比起《釜山行》,《首尔站》或许更值得一聊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12 13:55:35人气:0
首尔站

视频首尔站状态:BD1280高清中字版年代:2016

主演柳承龙沈恩京李准更新时间:2020-08-06 19:06:45

在日落后的首尔站,许多流浪汉中的一个老男人,看着象是在吞食着另外一个。不一会儿,整条街都充满着疯子,Hae-sun,一个逃跑的少女,和逼她卖淫的男友分手。她离开了那间在首尔站附近他们目击人们被袭击的破旧旅馆。被袭击的人们变成袭击者,以至于他们的人数呈指数级增长。政府宣布把整片区域封闭。没被袭击的人们想从袭击者群中逃走,但无处可去。

7月20日在韩国上映的《釜山行》最近在国内火了起来,作为导演延相昊执导的首部真人电影,《釜山行》在中韩两国都获得了很高的评价,一些电影推送号甚至将《釜山行》盛赞为“亚洲最好的丧尸电影”。《首尔站》结尾处与《釜山行》中的镜头完成了呼应比起《釜山行》,延相昊在8月17日推出的动画电影《首尔站》则较少被人们提及,作为一部被片方宣传为“《釜山行》前传”的动画电影,影片被观众讥讽为“蹭热点”、“骗钱“”恐怕也是难免的事情。平心而论,《首尔站》的故事和《釜山行》的确并无太多联系,宣传中的所谓两部影片头尾“无缝衔接”显然只是一个噱头。仔细思考,这部商业气息较少的《首尔站》却有着更大的讨论意义,除了音画不同步、画面卡帧等技术问题之外,个人认为影片在故事内核与镜头语言上的表现相比《釜山行》要优秀许多。当然,我在这里并不否认《首尔站》是一个不成功的商业作品。前些日子郝景芳的《北京折叠》因获雨果奖而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对于社会等级分化与资源分配不均等传统问题的讨论一时再度成为了敏感的热点,直到《盛世下的蝼蚁》网文的流行,这股热潮仍未退减。在这一问题上,韩国影人似乎一直有着讨论的兴趣,奉俊昊在2013年曾为我们奉献了一部《雪国列车》,而今年延相昊则给我们带来了《首尔站》。感染的老人坐在首尔站地下通道,若非尸变永远不会被人注意在现代商业文明的语境中,地铁站(以及与之相联系的高铁站)是一个鲜明的物象,它代表着高度发展的都市文明,并同时凝结着商业文明背后复杂而敏感的社会问题。很多时候,地铁是中产阶级和基层劳动者为数不多的可能发生联系的场所,从这个意义上讲,《首尔站》的命名可谓开宗明义。相比于《釜山行》几乎并无设计的病毒起源,《首尔站》的起点则显然更具批判意义,携带病毒的乞丐老人在首尔站孤零零地游荡了一天,除了一位与他身份类似的流浪者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人伸出援手,若不是午夜的尸变,恐怕老人至死也不会引起注意。尸变后老人咬死的第一个角色(如果不算啃死的路人甲的话)也很有意思,他几乎是影片前20分钟的主角,那是个唯一向老人伸出援手的流浪汉。影片开始时流浪汉与吸烟者的冲突点明了角色的身份,而这一身份成为了他在前20分钟里几乎被一切主流社会人物排斥的原因。他试图以正规途径向公立救助部门发起申请,却遭到了同为弱者的流氓的阻挠,他试图向车站保安及警察局寻求帮助,却都遭到了冷漠地拒绝。用仅有的零钱购买药物的他却讽刺地成为了尸变老人咬死的第一个角色,而更为讽刺的是,这位角色似乎并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img=9:C]被保安驱离的流浪汉[/img]只有弱者才会救助弱者,而也只有弱者才会霸凌弱者,因为掌握资源的人从一开始就与弱者的世界选择了隔离,这似乎是延相昊在《首尔站》中为我们展现的残酷内容,然而末日已至,尸变终将吞没整个世界。不厌其烦的警察局警务人员因没有看到尸体而大发牢骚,而报警人竟觉得自己理屈电影的前30分钟仿佛更像是一部社会题材电影,弱者压迫弱者,强者与弱者自觉隔离,若不是尸变由基层发起,恐怕两重世界直至各自泯灭也不会有任何交流。在濒临末日的场景中,即使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社会等级依然存在。被丧尸包围的警察掏枪瞄准报警人,而并非丧尸丧尸题材电影的精神内核是反思人类本性当中的某种黑暗,这已是被观众熟知的事情,也是很多批评者衡量丧尸电影的标准,如果说《釜山行》体现了人性的贪婪与自私的话,《首尔站》则在此之外表现出了更多的社会关注。影片末尾的反转遭到了很多人批评,然而我却认为那是个正好与主题自洽的结局:你早已把我变成了鬼,吃掉你是我唯一的报复。《首尔站》另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是它的镜头语言,虽然在很多时候影片的特效让人感觉尴尬,但这并不妨碍观众在某些镜头看到有趣的细节。在病毒爆发的首尔站,两位角色在逃离中曾途径一副广告画,镜头在此停留了近8秒的时间。广告画文字内容为“梦中的新城市,龙山公寓开始销售!”,影片末尾的段落也正是在一个售楼中心的户型体验室中结束。影片开头的警察局中,警察也以房地产投资为谈资房地产与地产开发等意象在电影中频频出现,比较露宿街头的流浪汉以及被债主追杀的援交少女,他们在影片中具有着怎样的作用,在此不言而喻。大概自金基德的《圣殇》起,韩国电影便十分喜欢在影片中设置一些基督教元素以表现某种宗教情怀,比如在《哭声》的开头放上一段《路加福音》就似乎能为影片带来某种加持,在《首尔站》中我们也能时不时地看到基督教的符号。惠善身后的圣母像成为了人物最后的救命稻草在影片末尾处出现的圣母像是一个重要的设置,除显而易见的隐喻作用之外,也在美学上发挥了一些作用,比如圣母像的造型和结尾处两位人物的……体位(抱歉我想不出优雅的词Orz)便形成了某种呼应。就像所有灾难片最后一定要有所黑一样,《首尔站》也摆脱不了黑政府的套路,许多灾难片的末尾一定是警方(《首尔站》是军方)前来收尸,这部电影也不例外。有意思的是,电影借角色的口黑军队黑国家的同时,也不忘用一些小细节来从反向取消人民的天然正义性,这或许体现了导演对于民粹主义的某种思考。套个流行语,不黑政府的灾难片不是灾难片。但只黑政府的灾难片,恐怕只能算作商业片。在人群中发表演讲的人很值得我们注意,他是人群里唯一衣服上印有文字的角色,在动画电影里,非大众脸的人设一定有着独特的作用,尤其在他身上有字的时候。“BetheReals?”不知道,但这位角色甚至宣称首尔城僵尸爆发是北朝鲜的一场阴谋。没看清楚?我们给个人物着装特写《首尔站》另一个独特的设计便是影片几乎看不到任何人类的光明点,《釜山行》的结尾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希望:军队没有射击幸存者,自私的父亲自我牺牲完成了救赎。而在《首尔站》里,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人害人,人杀人,人吃人,那些互相伸出援手的角色,令人遗憾地都没有得到好下场。除了前文提到的被尸变老人咬死的流浪汉外,影片另一个“好人”也在救助他人后惨遭横祸,可以说延相昊在《首尔站》里几乎取消了“好人有好报”的设定。除了“好人没好报”之外,《首尔站》还有着一个令人唏嘘的结尾,曾并肩解救女主角的大叔与基雄在患难中彼此帮扶,然而到了安全的境地里却开始厮杀,这是导演依例在丧尸片中回应人性恶的命题。基雄没有死于丧尸却死于人类当然,浅尝辄止的对政权与人类社会的关涉让电影遭到了更大的非议,《首尔站》在豆瓣获得了5.1的评分,这无疑反映了观众的某种情绪:看场面不过瘾,看思想不深刻,那我看它干吗?是啊,看它干吗。难得出现了一组诞生在亚洲的丧尸题材电影,多看看学习下咯,有被培养出的具有良好素质的观众或许才会有诞生优秀作品的土壤。写这篇并不是因为有人雇,姑且算作是一次自来水吧。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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