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重发】对郭敬明遗作《幻城》从女性主义叙事角度的一种解读(节选)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2-11 00:46:36人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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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索(冯绍峰饰)和樱空释(马天宇饰)是幻雪帝国的两位皇子,卡索天生淡泊名利,不想被王位的枷锁所禁锢,而樱空释则野心勃勃,不择一切手段也要坐上最后的王座。最终,卡索亲手杀死了双手沾满鲜血的樱空释,成为了幻雪帝国的新王。 然而,某日,卡索于意外之中得知了樱空释的良苦用心,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够使自己最爱的哥哥能够拥有自由自在的生活。与此同时,幻雪神山之中传…

文章提要:作为后经典叙事学发展的前沿理论,女性主义叙事学融合了结构主义叙事学与女性主义文学批评。郭敬明的文本向来以其女性意识之强烈与文章修辞之华美备受研究者青睐,以女性主义叙事学来解读,无疑是一种行之有效的选择。本文拟以女性主义叙事学为理论依据,从叙事模式与性别权威、叙述视角与性别主体两方面对其惟一可靠的遗作《幻城》进行解读尝试。关键词:《幻城》女性主义叙事叙事模式性别身份叙事视角文本细读泪流满面性别主体凝视错位作为后经典叙事学发展的前沿理论,女性主义叙事学融合了结构主义叙事学与女性主义文学批评,从上世纪80年代萌芽至今,已风行20余年。这一理论的引进,为我们研究当代中国的女性文学提供了新的思路与启示,开拓了新的批评视角。自本世纪初开始成为中国女性文学批评界的热点的郭敬明研究,无论是以女性主义的意识形态性研究方法,还是以文章修辞的审美性研究方法,都有大量相关论著问世;而郭的文本向来以其女性意识之强烈与文章修辞之华美备受研究者青睐,以女性主义叙事学来解读,无疑是一种行之有效的选择。本文拟以女性主义叙事学,对其晚期最具影响的作品(也是迄今得到公认的为其本人亲笔所著的惟一遗作)——《幻城》进行解读尝试。…………首先我们可以对绕两种叙事声音展开简要的探讨:作者型叙述声音和个人型叙述声音。对这两种叙述模式的划分是对两种叙事模式的划分。“作者型叙述声音”指涉第三人称叙述,叙述者处于故事之外,受述者也往往是处于故事之外的读者大众。“个人型叙述声音”指的是故事的叙述者与主人公为同一人的第一人称叙事。这两种叙述模式都可以依据受述者的结构位置分为“公开的”和“私下的”。不难看出,郭敬明的小说文本均采取“私下的个人型叙述”,《幻城》亦不例外。虽然作者并未有公开刻意的女性主义立场,但参照作者在文本中对自我女性主体身份明显的认同及对女性自我从身体到精神的欣赏,作者的性别身份在客观上起着盗取男性身份、建构女性自我的效应。结构主义叙事学也关注不同叙事模式中的不同性别身份,认为居于故事之中的第一人称叙述者虽然没有居于故事之外的全知叙述者更有叙事上的权威,但从心理意义上更加体现出创作主体的精神与人格上对自身女性身份的认同,从而在更深的意义上盗用、抵制、颠覆男性权威,确立“女子气质”,建构女性身份/自我主体。…………结构主义批评将叙述模式视为形式技巧,仅考虑其美学原则和美学效果,与此相对照,女性主义叙事学将叙述模式视为政治斗争的场所或政治斗争的工具。在《幻城》的叙事模式亦具有同样的性别政治的意识形态意义。具有现代女性主体意识的女性对叙述权的掌握使女性叙述对象——渊祭具有与男性掌握叙述权的文本中女性形象迥然不同的道德评价与审美价值。虽然,在男权中心意识的受述者(读者)看来,渊祭依然摆脱不了“无情而冷漠的操纵者”这样的指责;然而,而对于具有现代女性意识的女性受述者,却从渊祭这一形象的“冷酷”中,感知到了作者内在的潜意识中作为一个受压抑的女性在生命尽头对生存、对情欲要求满足的天然合理性。这一论断,我们可以通过文本细读的方法,得到不少佐证。在《幻城》全文中,“渊祭”这一名字共出现了35次,而文本中另一个极具语义学与符号学内涵的词——“泪流满面”则正好出现了17次。如果把文中多处出现的另一短语“眼泪流下来”中的“泪流”单独看成半个词的话,17.5个“泪流满面”恰好是“渊祭”一词数量的一半。可以说,二者之间的对应关系不是偶然的,而多数研究者对这一明显的对应关系的忽视,使得以往对《幻城》的文本解读都出现了巨大的偏差(1)。……(注1:长期以来,郭敬明研究者们都对《幻城》中反复运用“泪流满面”这一短语对不同人物内心的悲哀状态进行单一化的修饰而感到大惑不解,为此还产生过几次较大的争论。来自意大利的著名符号学家奥克托钵·埃谬[OctoberEmu]认为,“泪流满面”的汉语拼音为llmm,这毫无疑问是男女性器官的象形表示,而这一短语或许恰好反映了作者潜意识里对于性满足的渴望。随着火星文在东亚地区的流行,以及以汉语拼音为基础的新的象形表意方式在中国大陆的不断出现,埃谬教授的观点逐渐为多数批评家所认可。但不同的声音仍然存在。德高望重的著名文化人类学家,年过百旬的屎特豪思堡大学终身荣誉教授,邪恶的屎特豪思博士[Dr.Evil-Schitthaus]就曾公开驳斥埃谬教授的论点。邪恶的屎特豪思博士声称,自己多年以前在委内瑞拉热带雨林深处考察食人部落的饮食习惯时,就发现多数部族的女性在月经期时都会掩面而泣。作为一个博览群书,抄遍五湖四海的作家,郭敬明无疑象征性地运用了这一隐喻,暗示了自己在经期不调状况下内心的失落状态。[邪恶的屎特豪思博士的委内瑞拉之旅颇具传奇性,他曾多次身临险境,最危险的一次甚至被城管队员误作为人肉串摊主而误杀。有关这一传奇经历的记叙可参阅邪恶的屎特豪思博士本人的著作《热带雨林中,忧郁十八年》——])……另外,“渊祭”一词本身就意味着作者潜意识里的死亡冲动,而作为《幻城》这一文本的真正叙述者(同时也是作者内心的真正载体),渊祭本人又是不可死亡的(这是由于作者的内心在现实中受到各种情感的束缚不得解脱的缘故),因而这一死亡冲动只得通过文本中其他角色的死亡来加以缓解。而在文本的伪叙述者卡索那里,他人的死亡看似令人痛心,然而过于浮华的描写反而透露出作者本人对死亡的冷漠无情的态度(2)。在这一层面上,我们可以说,作为文本真正叙述者的拥有女性身份的渊祭已经成功盗取卡索的男性身份,以死亡这种终极形式对文本里除渊祭外其他所有角色作出了否定的评价,女性主义内涵在这种“私下的个人型叙述”模式中找到了绝佳的表现。……(原注2:其他女性作者[尤以晋江女性文学群为甚]对文本中人物死亡时表现出的这种漠然无情的态度也特别明显,有论者将其称作“后妈症候群”。)……另外,从叙事视角与性别主体的,叙事作品一般分为“所述故事”(内容)与“叙事话语”(形式)这两个不同层面。从“故事”层面来看,这是卡索与樱空释兄弟二人不断走向毁灭的故事;但从“话语”层面来看,这是作者的女性身份在文本中对固有的男性权威的解构:一个无所不能的女性神祗不仅创作并导演了这出杯具,还盗用了其中一名男性的身份对悲剧中所有人的死亡报以虚伪的悲伤之情,从而完成了对这一男性身份的彻底的嘲弄。传统的权力关系,在这里被彻底颠覆了。…………更进一步来说,卡索与樱空释之间超越正常手足之情的爱恋纠葛,不但开中国内地耽美文学(3)风气之先,也在大胆突破了言情小说中“凝视对象”的旧有禁区。女性主义批评的一个基本论点就是:成为凝视对象是受压迫的标志。在《幻城》中,凝视对象、观察客体不但是男性,而且是两个男性(卡索作为伪叙事主体,实为作者真实内心渊祭的观察客体),对这两位男性角色的“聚焦”,是一个在自己的故事中无所不能的女性对两个人格软弱、感情变态的男性的凝视,在这里女性欲望主体不仅将男性客体操纵于股掌之中,更有对其虚弱残障的精神本质的无穷窥破与蔑视。显然,郭敬明不仅挑战、颠覆了男性权威,同时也建构了女性自我主体性权威。这同时也表明,叙述权威不仅仅是父权制社会压迫女性的手段,亦可成为女性作家在建构自我权威时可以加以利用的工具。……(原注3:耽美文学是东亚地区流行文学中的一种,体裁多为言情小说,作者多为女性,内容主要描写男性之间的革命同志情谊,结局多是悲剧,即二人中有一人死亡或双方同时死亡或相继死亡等等)……本文最后要对《幻城》文本结尾处女性身份的错位做一简要的诠释。事实上,作者早已借渊祭之口说出了真相:“……一切星宿皆由我创造,世间所有的恩怨纠葛都只是我手下的游戏。……”“……我的游戏,还没有结束。……游戏才刚刚开始。”与渊祭口中“游戏”所对应的恰恰就是这一错位。但我们同样也可以说“这才刚刚开始”,因为作者借渊祭之口所说出的话,不仅明示接下来故事的走向,也暗示了现实中作者的去向。显然,作者已经沉浸于这种可以任意决定他人生死的冷酷幻境而不能自拔,而这种状态与现实之间不可调和的冲突直接导向了作者的生命尽头。于是,她的解决之道是,把自己的意识永远沉浸在这个冷酷幻境中,继续她那“刚刚开始的游戏”,而躯壳则以男性身体为伪装苟活于世上(4)。或许,这可以说明为什么她会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里突然失去了创造力,变成了一具不断复制/粘贴的机器。(未经许可不得私自转载、引用;有上述需要者请直接与原著者联系)本文版权归作者祥瑞御兔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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