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赛博朋克的新维度——基于风险社会和控制论的视角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1-26 00:55:02人气:0
视频:黑客军团4季状态:更新至13集已完结年代:0
主演:拉米·马雷克卡莉·查肯波茜娅·道布尔戴迈克尔·克里斯托弗更新时间:2022-09-28 18:25:12
USA剧《黑客军团》第三季确定在美国时间10月11日作新季首播,在新一季中会探讨每个角色的动机,以及Elliot与机器人先生(RamiMalek及ChristianSlater饰)之间的分裂。
赛博朋克的矛盾与匮乏《黑客军团》恰如其分地呈现风险社会的特征:(1)商业、科学共同体等传统政治机构以外的组织绕开代议制,成为制定、实施决策的实际力量,即亚政治;(2)代议制机构跟在亚政治之后,在亚政治做完实际决策,然后将决策合法化;(3)原本基于选民同意的合法化程序不复存在,被利益驱动、有违伦理的科学研究取代。这便造成表面自由,实际受到控制的局面。也就是说,民众表面上通过代议制同意某项决策,但决策实际上很早被他人作出。然而,当决策触发风险,造成损害后,实际敲定决策的亚政治团体并不负责,责任反而由选民及其代表承担。于是,选民不信任决策和司法机制的同时,向亚政治团体发泄愤怒,并向其复仇。黑客技术便像“公民不服”从一样,带上道义色彩。然而,风险社会本身是道德中性的。它正是借助科学和市场化,从传统工业社会中诞生。赛博朋克的基本立场是复古:为避免个体免受系统性风险的侵扰,就要粉碎科学和市场化的化身(大企业、不道德的科技团体),以便回归到个体不受侵犯的旧时代。于是,赛博朋克的基本立场是矛盾的。一方面,为了回到旧时代,粉碎科学和市场化的化身,主人公们不断深挖技术、精进技艺;另一方面,他们不加节制地使用技术、利用市场,与他们的对手一模一样,反而加速风险社会的来临。这一矛盾处境,不禁让我想到庄子。他抨击人们调动智识、使用辞藻、创造技艺的篇章,反而是后世修辞家学习的典范。匮乏与激进是赛博朋克的两面。故事的主人公在他们厌恶的环境越陷越深。而这一越来越糟糕的处境反而激化主人公的对抗情绪。于是,剧中主角的精神分裂更像是对赛博朋克的隐喻:一方面妥协于科学和市场化;一方面又与它们抗争。而赛博朋克的匮乏也导致它沦于庸弱。风险社会与控制论风险触发、风险分布不均等源自僵化的代议制、科层制、精细化分工。也就是说,是组织、经营、决策机制远远落后于技术和生产。具体来说,在代议制下,竞选团体一旦当选成为“一段时间的君主”,施行自己的解决方案,所有选民服从其统治。然而,亚政治领域不存在唯一、最佳的解决方案。解决方案不能集中由少数首脑决定。政治决策应该是分散的、过程性的。此外,科层制与精细化分工,让各部门的注意力局限于狭小的视角,而枉顾交叉的领域。因此,分布式、去中心化的组织、治理、决策机制更加适应于风险社会。而这一新的机制便蕴含于赛博朋克的源泉之一——控制论。企业组织、组织中的各个部门、组织中的个人,从控制论的角度来看,都可化约为函数,当你输入一个数值时,函数会生成一个结果。当你适当调试输入值、或函数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那么成为企业组织实际的控制人,实际上是适当调试输入值和函数,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从这个广义的角度来看,你需要做的事情有以下几步:(1)抓取输入值并构建函数;(2)根据构建的适当调试函数和输入值。或许阿西莫夫真正意义上的“社会心理学”便是控制论的社会应用。这不免让我想到《控制论革命者:阿连德时代智利的技术与政治》中的内容:不是使用控制论破坏失控的世界,让世界更加混乱,而是进一步改造世界,从纷繁复杂的现象中作出预测,并为之行动。那么我们又如何具体设想这一图景呢?回归马克思?马克思认为,人的意识源自欲望。动物虽然也有欲望,但它们的欲望直接针对自然的客体,因而动物只有自然、直接的自我感知。而人的欲望更进一步,针对他人的欲望,因为欲望本身不是自然的,因此,人脱离自然,区别于动物。人欲求某一客体,就要他人也同样欲求同一客体。这一过程被称为承认。这一过程意味着,每个人要取消自身动物性的欲望,转而满足他人的欲望,也就成为他人的奴隶。但另一方面,欲望总带有否定性,即把外在、异于自身的事物同化为自身的东西。因此,当我的欲望针对他人的欲望时,我在否定他人的欲望。我虽然在满足他人的欲望,却只是自认为我是他的奴隶。同样,他人的欲望针对我的欲望,既在否定我的欲望,也认为在满足我的欲望,因而成为他是我奴隶。于是,我与他为了获得相互承认,而无休止地斗争。这个思维模型满足混沌理论。混沌理论有以下要素:(1)一系列初始输入数值;(2)对初始输入值进行计算的函数(可以是多个函数);(3)要对上一次得出的计算再次带入函数运算,并不断重复此操作,即迭代过程。在马克思的理论中,欲望便是函数,而动物意义上的欲望所针对的客体便是出事输入值。我与他人无休止地争斗,便是迭代过程。于是,马克思认为自我与他人无休止斗争是不可预测,体现了自由。从混沌理论看来,这是不可计算性。然而混沌理论的数学模型指出,尽管许多情况下,迭代过于复杂,不可计算。但适当调整相关参数,运算将最终趋于稳定,完全可以预测。或许,未来的社会科学可以这一角度切入,建立数学模型,而非像马斯洛需求曲线一样,把人视作一个极为复杂参数极其多、只经过一次计算的函数。或许在上述假象的混沌模型中,欲望函数相当简单,初始输入值的数量也很有限,却能生成复杂的过程和很多不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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