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魏尔伦和兰波的两首诗,对应电影上半场与下半场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1-20 14:11:07人气:0
视频:85年盛夏状态:超清年代:2020
主演:菲利克斯·勒费弗尔本杰明·瓦赞菲莉皮娜·维莱芝瓦莱丽亚·布鲁尼·泰德斯基更新时间:2022-09-28 19:19:02
亚历克西斯(菲利克斯·勒费弗尔 Félix Lefebvre 饰)是一位精力旺盛,向往自由的少年。一天,在独自出海的过程中,亚历克西斯遭遇了意外,所幸得到了大卫(本杰明·沃辛 Benjamin Voisin 饰)的出手相救才逃过了一劫。这次事件让两个相救才逃过了一劫。这次事件让两个少年迅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一个放荡不羁古灵精怪,一个沉着稳重心思细腻,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然而,当一个名叫凯…
艾登·钱伯斯在年近50的时候写出了《DanceOnMyGrave》,弗朗索瓦·欧容在52岁的时候拍出了《85年盛夏》,已经饱经风霜的两个中年人创作的青少年题材作品,注定不再是少年心态了,或多或少沾染着后知后觉的遗憾和经历过后才会有的感悟。85年盛夏,对应着海浪、帆船、绿荫、摩托车、沙滩、阳光,明亮快乐;DanceOnMyGrave,对应着坟墓、死亡、尸体、不羁、脆弱、反抗,阴郁疯狂。这就是电影的上半场和下半场。电影中艾利克斯读了一段魏尔伦写给兰波的诗,戴维很默契的接上了后面几句。两个人都被同一位文学老师欣赏过,也都知道这对著名的诗人文青同性爱人魏尔伦和兰波,这巧合也挺“天造地设”的。就分别用兰波和魏尔伦的两首诗,来烘托下上半场和下半场氛围好了。兰波《十七岁的年龄,我们无所顾忌》我们并不当真,当我们年方十七。——一个美妙的晚上,去他的柠檬水和啤酒,去他的吵闹咖啡厅灯火熠熠!——我们去散步道绿色的菩提树下悠游。菩提树闻起来芬芳在六月的美好夜晚!空气有时如此温柔,弄得我们闭上眼皮;带着种种声息的风,——城市并不遥远,——有葡萄藤的香气和啤酒的香气……前半段像这首诗一样,浪漫快乐又美好,出海时英雄救美偶然相识,随后一起在阳光不错的天气逛集市,在晚霞中骑摩托吹风,去游乐园派对夜游,懒洋洋地躺在一起看书...俨然是另一部CallMeByYourName.但事情并不简单。谈及青少年时期,欧容曾经和记者分享过这样一段话,“青少年时期是忧伤的孵育期,是个幻灭的时期,我们发觉爱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父母的权威、他们说的话未必是真实的。所以是一个所有事情都开始分裂的时期,这是非常暴力的,因为这之前,我们还在孩童的理想化中。”残酷和温柔并存,喜剧和悲剧并存,这才是现实。戴维和艾利克斯对待感情的态度是完全相反的。需要不断更换伴侣维持新鲜感的戴维,只是把这当作一段夏日恋曲,激情和好奇一旦褪去,这段关系就该终结了,他的恋爱方式像暴风雨一样,来势汹汹,然后迅速消失,干脆果断,喜欢就交往,没感觉就分开。他喜欢的不是另一个人,而是一段与他人之间的关系。但暴风雨过境后,总是会留下一地残骸。艾利克斯有在认认真真地对待这段感情,并且“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俘虏。”,把所有激情还在场时的承诺都当真了。在原著里,艾利克斯是个“怪异”的少年,只有戴维愿意对他好,愿意帮他剪头发、选衣服,和他一起兜风,当一个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人遇到一个对自己无比温柔的人,必定会全身心地沦陷,这样就很危险,感情一翻船他就会做出一些很可怕的举动。我们每个人都以某种方式摆脱了自己的过去——惟有这一点最为重要。魏尔伦《绿》让我的头在年轻的胸上得到栖息,你最近的吻还在他上面留有印记;让它栖息在猛烈的暴风雨后的宁静里,让我微睡片刻,既然你也要小憩。你瞧,我们得学会宽恕一切……你瞧,我们得学会宽恕一切,因为这样我们将会是最幸福的,虽然在生活中也有悲伤的时刻,至少我们将会在一起哭泣。……让我们做两个孩子,两个年轻孩子,不对任何事倾心,对一切只有惊奇。悄悄走到纯洁的榆树下,面色苍白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到了宽恕。无论拍电影还是写作,作品中都存在创作者本人的情感投射。欧容从1993年执导第一部短片《少年维克多之烦恼》开始到现在第19部片《85年盛夏》,他的大多数电影展示的都是情欲纠葛、少年心事,也几乎从不缺LGBT元素。欧容在采访中说过,戴维突如其来的死亡,可以被看作是八十年代艾滋病爆发的隐喻,这让无数同志群体找不到爱情的出口,《夏日吊带裙》也探讨过。没找到正确的发泄方式前,艾利克斯扮成女孩去看戴维的尸体,甚至不顾别人的目光疯了一样趴在戴维的尸体上亲他,又深夜去挖戴维的坟墓,在他的坟墓上听那首他放给他的音乐(《初恋》)。艾利克斯面对众人对他在坟墓上跳舞这一行为的误解,不做解释,不做道歉,他知道身在故事之外的人无法理解这样看似异样的行为,说了也白说。在老师的建议下,他选择用写作当出口,发泄汹涌繁杂的情绪,这也成了他自我救赎的一种方式。艾利克斯说,在写作中他感到那些自己曾经做过的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变成了书中的角色的行为,间接杀死戴维也不是自己,而是一个角色。这样的投射是否在现实世界的创作者身上也有体现?合理怀疑一下,弗朗索瓦·欧容是否也在用电影创作的方式,在回忆中重塑青春?他在《花容月貌》的访问中谈到青少年题材的电影时说,“法国甚至世界上有很多青少年题材的影片,让我感觉很理想化、美好化,可我自己青少年时代的回忆却是痛苦而艰难的。所以我想用一种比较成熟的方式和经验,远距离地、以另外的方式重新谈论这个话题。”电影所呈现的结果是,艾利克斯通过这种写作投射的方式,得到了自己的宽恕,和过去那段疯狂且偏执的青春告别,蜕变成了一个敢在沙滩边邀请别的男孩去出海的少年了。本文版权归作者miyadesu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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