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愉快的人生/快乐的人生状态:年代:2010
主演:郑镇荣张根硕金允石金相浩更新时间:2012-09-07 16:15:19
20年前,连续三年在大学歌谣节惨遭淘汰的摇滚乐队活火山,现在都做什么呢?成员基永(郑振英饰)成为了无业游民,不过靠眼力也能够混口饭吃。成员成旭(金允石饰)为了上学的孩子白天当快递晚上当代理司机每天过得都很忙碌。混的最好的应该算是赫秀(金尚浩饰)了,在国外赚了些钱,供孩子出国留学。赫秀参加完活火山的队长尚宇的葬礼后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要重新开始活火山乐队的活动。重新成…
如果,现在,你,人到中年了,你还会存有青春的梦想么?----题记《快乐人生》,是被我无意中看到的一部韩国的片子。晚上下班后一般都很无聊,身体疲惫,意识清醒,看电影是我和加油同志一起打法无聊时光而又可以不花钱的极好方式。因为身体疲惫,我总喜欢挑选一些喜剧类或者动画类的片子,总不是很喜欢苦情戏或者一本一眼的片子来看,以免影响本就疲惫的情绪和睡眠。《快乐人生》被放在了喜剧类里,韩国电影。我想,一般,韩国的喜剧片还是比较轻松搞笑的,而且瞄了一眼此电影的评论,只看到一句“100%不会让你后悔的好片。”于是,就看了这部2007年9月份就已经上市的片子。这一部被放在喜剧类的片子,我是流着泪从头看到尾的。片头,家庭主妇起床,男人蜷缩的身体,已醒,但在装睡。主妇留下钱给还躺在床上的丈夫,此时,我觉得,这是部喜剧,一上来就这样颠倒了顺序。但,我的好心情好景不长,丧礼来了。死者是这帮人的大学同学,因为喝酒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就走了。而,他儿子虽身穿孝服,但却怨恨与无助的眼神,让我们知道,孩子和父亲之间的隔阂。此时,我的心开始沉重。我想到了父亲和他的那帮同学们。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一帮人,一直到高中,然后又都在一个村子里,但各自忙着各自的生计,只是每年都会聚一下。有一年,其中一个叔叔,就走了。深夜,突然脑溢血,从床上载下来,哼了一声,就走了,留下妻子女儿和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前年,一天爸爸出去玩,一天没有回来,后来很晚才回来,神形憔悴,说去给另个叔叔出殡去了。那个叔叔脑子有些问题,曾经受过刺激,打我懂事起就没见他说过话,每天都是叼着一根烟在马路上默默走过来默默走过去,大概属于静默的疯子一类,有些类似于痴呆,和他母亲生活在一起,靠着嫁出去的姐姐勉强度日。后来,他母亲在90岁的时候先走了,留下他,没过多久,他也走了。爸爸说他走的极其安静,那天他们一帮同学忽然想起这个从小在一起玩的伙伴,就想去看看他,结果去他家之后发现他已经走了,还是静默的不声不响的。因为没什么亲人,他们就派一个人去通知死者的姐姐,然后找了一辆车在他姐姐的陪同下去把他活化了,回来又找了一个地方把骨灰盒埋了,一起出钱给他买了些纸钱祭品和一个花圈,一切都很安静,甚至村里人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后来,爸爸开始经常感叹人生的无常,经常说那时正年轻的岁月,一晃,很多人在刚过中年的时候,就走了。我想,我还年轻,还未到达人生从顶峰开始滑坡的年纪,还未真正经历生离死别,不会有那样的切身体会吧。只是,前几年,一个高中同学,曾非常要好,经常一起打篮球,后来母亲跟我说他成了植物人。原因众说纷纭,有说在学校宿舍从上铺掉下来摔的,有说运动时太过剧烈旧病复发(他小时候好像得过很严重的病,因为打激素和吃药的原因,他有些胖)。我没有去看他,因为觉得那样会增加他父母的痛苦。那年春节,和另一个朋友在一起,我们三个曾经都很要好,朋友说去看过他了,然后哽咽到泣不成声。好朋友的突然离开,会是很残酷的吧。那年轻的岁月,那畅谈的时光,都还在记忆中鲜明,而,人已不在了。感情里的每一个人的突然离开,都是残酷的。剧中突如其来的丧礼,让我压抑。然后,在这次丧礼中,电影中那些中年男人们悉数登场。----失业后天天待在家里靠着做教师的老婆度日的----基容。----被退职后为了孩子上更好的学校白天做快递晚上做代理司机的----
成旭。----为了让孩子好好发展,把老婆孩子送到加拿大,一个人留在国内,靠卖二手车支撑老婆孩子的----赫洙。当然还有死者的儿子----
贤俊。这次丧礼,这次丧礼的相聚,是一个转折。对于这几个平常无奇的中年人,和我们一样生活在压力下为了家庭、工作、生存而奔波的人,是一个转折。贤俊在焚烧父亲留下的遗物时,一同烧掉的还有父亲的那把琴。基容从火堆里把那把琴捡了出来,死死抱住。对于他们来说,那是青春的遗物。是青春还残留在他们年龄中的一段光鲜的怀念。基容把琴抱回了家。人,在悲伤的时候最容易喜欢怀旧,记忆和记忆中伤感的情绪会不请自来。基容看着他们年轻时候的照片,神形落寞。加油在一旁说:“哇哦~这帮人好强,以前还玩摇滚,你看现在的模样。他们毕竟年青过。”他们毕竟年青过,但终究还是老了。我想。我们现在也还年青着,但终究也会老的,也会死的。看着那四人年轻时候成立“活火山”的照片,你可以想象那是多么快乐和无拘无束的年轻岁月,在那岁月满是梦想的翅膀,满是轻狂桀骜的表情,满是单纯快乐的日子,而现在,年青不再,岁月不再,时光终究会走的。我想,如今的我们,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又会如何呢?大概会是一样的吧,或者绝大多数应该会是一样的吧。供孩子上好的学校,买房子,养房子,满足生存。。。。日子应该会和他们没什么两样吧,也许只有在悲伤或者喝多的时候才会淡淡记起那些曾阳光的温暖的岁月。那一晚,基容突然想完成年青时候的梦想,重新组建“活火山”。梦想和激情,总会碰到现实的钉子,因为梦想和激情是遗落在贫穷现实中的高贵的王子。基容找到赫洙,找到成旭,都被泼了一盆冷水。“组乐队?开玩笑吧,不过日子了?你有老婆养,我们可还得养老婆孩子呢。”那一晚,三人一起喝酒,与其说是基容试图劝说两人,不如说两人是在劝说基容。岁月的无奈,都在酒里。所以,很多人,在年青时候会因轻狂而喝酒喝的很凶,成家之后开始戒酒,保持健康,但中年之后酒又会成为最好的伙伴。基容一句回想过去如何风光的话,激起了赫洙和成旭的兴趣,赫洙和成旭兴奋的回忆,那年青时候的种种,手舞足蹈,像重新掉进快乐漩涡的孩子。基容以为他们已经重新点燃梦想和激情,但两人异口同声说不可能。我在想,为什么出来挑头的是基容呢?因为他最闲。失业在家,靠老婆也可以混的不错,虽然在家里大气不敢出。但最起码不用如赫洙。成旭一样为了生存奔波劳碌昼夜不息。他身上的压力是最轻的,躁动的种子也最容易破壳而出。但,如果,心底依旧残留关于梦想和激情的惦念,而现实的土却如岩石般坚硬,怎么办?赫洙和成旭就是如此。那青春的岁月,那躁动的梦想和激情无所顾忌释放的岁月,在他们记忆里,但他们可以去躲避那记忆,因为他们肩上背负的是一个家庭、是一家好几口人的生存。赫洙每晚自己煮方便面,回到家就穿上印有“Canada”的T-恤,然后满怀幸福和惦念的给家人打电话,但电话那段总是冷漠。成旭每晚回到家就是妻子的喋喋不休,孩子又需要请家教了,孩子又需要上什么学校了,而每次成旭问是不是需要很多钱的时候,妻子总是会很莫名其妙的问一句:“对于孩子,钱是问题么?”有妻子,有孩子,又如何呢?他们只是妻子和孩子。谁会真正走到你的内心,看到你的梦想和激情,看到你不一样的一面呢?谁会在乎?成旭做代理司机,被客人骂不懂音乐。赫洙给妻子打电话,被冷漠的敷衍挂断。平淡的平常的两个人,在现实的罅隙里求生存求活的两个人,压抑在现实坚硬岩石下的两个人,终于给基容打电话:“我们组乐队!”这是一次呼吸,深呼吸。这也是一次撒手不管。人,在压抑许久之后总需要爆发释放一下。赫洙和成旭内心存有梦想和激情的小火花,在现实的挤压下奄奄一息,但那个足够闲的基容来调拨了一下,曾经的桀骜不驯曾经的年少轻狂一瞬间爆发出来,用中国的一句话就是:“操,说老子不懂音乐,老子玩音乐的时候你还穿裤衩呢。”用中国的一个神态就是:“老子不管了,爱咋地咋地,我就是我。”但,一切,都仅仅因为,内心还存有对音乐对梦想的渴望。那晚,基容接到两个人的电话,在床上笑的像孩子一样。你,还会如孩子般的欢笑么?你,还记得曾经的梦想和激情么?你,还年青么?当三人在排练室时隔二十年后重新摸到自己熟悉的乐器的时候,那种兴奋充斥着每个细胞,是激动的欢喜,欢喜的激动。那是一种重新回归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喜悦、亢奋,也是一种暂时摆脱世俗压力之后的轻松、自由。破壳而出的彩虹,清新而明亮的颜色。此时,电影第一次完整的放了那首《要爆发》,时隔二十年后的歌曲依旧处处彰显着青春无敌的影子,只是,歌者,年华已逝。当人有了梦想和激情的时候,总会有一个目标,总会有一些围绕梦想的小小野心。在排练了几次之后,他们对自己说,需要一个舞台。他们来到好友省钱演出的地方,老板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但因为太紧张,砸了。梦想和现实总是格格不入的死对头,梦想总会在现实里涂抹一些亮丽而略带童话的色彩,而现实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梦想一拳,这一拳有时候可能是致命的。三个拖家带口的中年人挨到了现实的那一拳。大家开始回到现实的陆地,慢慢降落,不情愿的,因为他们本是4人的组合,现在少一个人。基容回到好友家送还那把带有青春种子的琴。颓然的和好友的儿子贤俊诉说着关于青春的记忆,竟得知贤俊继承了他父亲的血液。三个中年人外加一个毛头小伙子,二十年后的“活火山”,也许这就是整个影片可以称之为“喜剧”的地方吧。但,贤俊在其中的角色,仅仅是一个被三个老头拉入伙的小伙子么?青春的梦想,父亲梦想的延续,何尝不是贤俊承担着的。再次回到那个酒吧,他们的演出让原来的老板刮目相看,但他看重的仅仅是贤俊这个年轻人,“你愿不愿意和其他的乐队重新演唱这首歌?”这是诱惑也是机会。“不!”贤俊回答的从容而坚决。机会还是垂青了他们。一个以演出为主的大型知名酒吧给了他们机会,而他们也没有让人失望。《要爆发》引燃全场。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四个人去买衣服弄纹身做造型,三个中年人一副年轻人的模样,青春的味道、激情的力量重新回来,但成旭回家时换回到平常衣服的举动还是让我们知道,现实和梦想的距离。练习只能偷偷进行,因为这是不允许的,这是偷懒,是不务正业,是不把家庭把妻子孩子的生活当回事。是大逆不道,是无恶不作。一如我最开始写诗。与现实不合拍的行为,只能转入地下,因为身体还在现实中游荡,周围处处是现实的人们。你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对别人说,因为他们会投来异样的目光,一如基容的妻子投来冷漠和不屑的目光,一如成旭的妻子极力的规劝和反对的手段,一如赫洙的妻小毫无所闻的冷漠。现实的重拳,在他们毫无知觉的时候,必然发生。成旭因为晚上不停的排练和演出而占用了本该是做代理司机的时间,收入减少,妻子在得知他原来是在搞乱七八糟的音乐而不是挣钱养家供孩子的时候,愤然回娘家,扬言要离婚。赫洙更惨,出国的妻子和孩子已然适应新环境,妻子欺骗他说不想回国,断裂的讯息已然到来,赫洙处理掉所有二手车、卖掉了房子,执意要去加拿大尽力去维系那已然断裂的婚姻。“活火山”面临解散,因为现实就是如此,因为梦想承载不了现实的重量,而现实原本不是梦想的土壤。当,生活不再单纯的时候,生命还能单纯的承担么?基容找到贤俊,说以后不会再演出,你自己找些年轻人重新组队吧。这是无奈。于年龄的无奈,现实的无奈,生活的无奈。贤俊问,如果那样,我们可以叫做“活火山”么?基容转头,微笑,感到欣慰。成旭的老婆回去了娘家,留下两个孩子,成旭疲惫不堪,还好基容偶尔来帮他看看孩子(因为基容最闲)。而赫洙,已经决心去到加拿到,妻儿团聚,临行前基容给他的已经填好词的《快乐人生》,一眼都没看。在飞机场,赫洙给他老婆打电话,对方在得知他决心要去加拿大之后告知详情:她已有别的男人。赫洙颓然坐在机场,留了下来。去与不去,又还有什么必要呢?辛辛苦苦几十年,单身一人,仅存的是怀念、惦记和希望,对于妻子和孩子,而一切都随风消逝,自己把他们送了出去,一去不复返了。老实并且对妻子孩子仍旧存有爱意的赫洙同意了离婚,并同意了把孩子留给妻子,同时付给妻子十年的抚养费。赫洙为倾家荡产一贫如洗。这部平淡的日常人生活的片子里没有爱情的戏份,有的只是家庭,丈夫和妻子,现实中的矛盾和冲突,但同样时不时流露出丈夫和妻子的之间的暖暖情意。基容的妻子,虽然不支持基容,但也从未彻底的反对,算是不冷不热。成旭的妻子,离家出走,但还会偷偷回来看一下孩子,心里仍旧惦记这个家,她所有的阻挠也都仅仅是从现实出发,无可非议。赫洙的妻子,远洋之后不再回来,虽然绝情但却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而赫洙为了她和孩子的未来能够倾家荡产也要付十年的抚养费,可见赫洙他的情意极深,只是,那痛苦也极深。赫洙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大仓库,基容赶来,成旭也赶来。三个人用口技合奏,和声优美而活泼,所有的不愉快所有的痛苦,在音乐里得到了释放。那一刻,他们又重新燃起了对于生活的渴望和信心。因为承载激情的音乐,还在。因为,一颗年青的心,还在。于是,他们把空荡的仓库装饰一新,并举办了首场乐队演唱会,来的人很多,除了那些喜欢音乐的年轻人还有那些也已人到中年的人,还有基容的妻子和女儿,成旭的妻子和孩子。当他们开唱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跳起来。生命的力量迸发出火花,而那就是梦想的激情。我想,人生总是悲苦的,因为要长大、要老去、要死去;因为要从无拘无束的孩童成为天马行空的青年,再到支撑生存的中年,最后是青春不再的老人。而,人生的更大悲苦,有时来自无能为力,来自对于时光的无能为力,对于命运的无能为力。三人的好友一直坚持着音乐,但一次喝酒就轻而易举的夺去了他的生命,上苍绝不会因为他存有的梦想和激情而怜悯或者偏袒他。基容失业在家,成旭必需要黑白轮转着做快递和代理司机才能维持家用,赫洙必须拼命忽悠客人卖出二手车省吃俭用才能供国外的妻子和孩子。罅隙里生存着,而且还必须要努力的生存着,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挨饿,无衣无所。而,那些仍旧记忆鲜明的青春岁月,已只是记忆,只是老照片上的一抹黄了。我想,每个人,都曾有一段美好、存有梦想和激情的年青岁月的吧。我想,大多数人在随着年龄增长的同时,心也日渐被关在自己的牢笼里了吧。动弹不得,因为四周的铁壁全是现实。看片子的过程中,朋友突然给到我一条短信;“怎样才能过一辈子,才算活一辈子。”我说去看看一部韩剧《快乐人生》吧,或许会有些许感悟。朋友说:“看别人的故事,总是一时悲喜,不是自己的,过了就忘记了。”而,对于每个人,什么样的悲喜不是过了就忘记了呢?人,如果永远都只记得曾经的悲喜,那又如何才能体会现在的悲喜呢?在这悲苦的人生里,我们的生命呈现各自的生命形态,演绎着各自的生命历程。每个人,都是特殊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是,现实是无处不在的。但,又如何?难道因为现实的铜墙铁壁就要静默在一个地方而不前行不探向自己的内心去倾听自己最有力的生命脉搏了么?看电影,永远只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但这世界上有几个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电影呢?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的却是,自己的泪。最终,《快乐人生》这首歌被唱起;最终,他们没有遗憾的活着自己的生命。你呢?20080822本文版权归作者安凡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