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春梦了无痕

来源: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 更新时间:2022-10-29 20:07:09人气:0
乱世香港

视频乱世香港状态年代:0

主演李世轩张青袁玫郭昶更新时间:2022-04-15 15:32:09

讲的是周家两姐妹的事,姐姐叫徐燕香,妹妹叫周碧莹,从小失散,姐姐流落民间,做女佣女招待过活,而妹妹在国外受教育,回来成了当红女明星,姐妹两人各有一块玉佩是由一块翡翠雕成,可以拼在一起对上花纹。周老爷有个很忠诚的管家。周的二太太即周碧莹生母,为谋夺遗产诬陷大太太即徐燕香生母和管家通奸而徐是通奸所生,周中计即写遗嘱将遗产都留给二太太,并将管家、大女儿和大太太都赶…

直到现在,我也很喜欢周碧莹。92年夏天,我住在表姨家里。晚上会坐在那种北方村落的天井里看一台黑白电视。看的最多的,是《江湖恩仇录》,再就是《乱世香港》。墙外面有长得很高的野草,远处有晚归的兽类的叫声。三三两两的女人挤在一起嚼舌头,泥土的腥气甚至掩盖了远处缥缈的市声。三十年前的夏天,在我的记忆里始终是荒凉和寂寞的。每每到了这个时刻,我就会觉得难过。仿佛被困在一段历史中,或是被缚在命运的关卡里动弹不得。以及寄人篱下的哀愁。某个夏夜,我再这样的场景里看到了黑白屏幕上的《乱世香港》。徐燕香嫁给了她一生最爱的男人。可那个男人有一个尚未解脱婚约的粗俗的乡下女人。这个女人趁着徐燕香不在,偷她的钱。那时我大概七岁,是一生里单纯天真的年纪,看到这一幕,我难过了很久。而这一幕,我也记忆了很久。那时每每想起这一幕,我便会觉得人世险恶,却自己还将有看起来无尽的岁月要独自的捱下去,七岁的心底,盛满了无望。92年秋天我念一年级了。深秋时每个晚上会和母亲姥姥一起看《风雨丽人》。现在想来,里面人物所谓的“善”其实很假,但那时看了却觉得温暖,这大概便是所谓的人之初吧。寒假的某个下午,又看到了《乱世香港》。大概是最后一集。周碧莹被何贵堂一个耳光打到泳池里,然后被他活活电死了。这一幕我也记了很久。那时我有一个相邻而居的玩伴W,现在想来,他的性意识远比我要萌生的早很多。那时他和我谈论起剧情,会说周碧莹很“骚”。我隐约觉得这不是句好话,但又莫名的有种兴奋,像是触碰到一种禁忌。后来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和W热衷于模仿周碧莹和何贵堂。总是他一耳光打在我脸上,然后我便顺势滚到床上,心里有不可告人的快乐。那时,我大概快要八岁了。九岁的时候我和W又不约而同看到了《水云间》。卿姨娘挨了老爷一个嘴巴,滚落到床上,又打了好几个滚,一路滚到床下,这一幕也很强烈的刺激了我。后来,我和W也热衷于模仿这一段。九岁的冬天,电视上重播《海灯法师》,最后一集里男反派强奸女主或女二,我是在W的家里看到这一幕的。于是后来,我们也常常模仿这一段。《海灯法师》,大概也刺激了我的审美,我后来一度觉得,民国警察的制服很帅。长大后,我又觉得穿黑衣的男人很帅。而最后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乱世香港》,是在94年的秋天。这一年,我快要十岁了,对剧情的记忆也比之前更多一些。记得启慧在片场的库房里遭遇大火。汽油一点点滴下来,落在一堆戏服上。然后是那样让人绝望的大火。然后又看到了结尾处,周碧莹死在泳池边。然后是漫长的二十三年。二十三年里,很多次的想起过乱世香港,却再也没有电视台会重播,甚至在网上,也找不到资源。二十三年里,我辗转求学,毕业工作,亲人离世,遇到过好些男人......现在再想起这段日子,心里无悲无喜,只是觉得生而为人,定要经历沧桑。二十三年里,我和W也渐渐失去了联系。高中时,我俩曾在一个班。很少说话,但偶尔说起来,也会有往昔时光在彼此的眼光里闪烁光芒。有时,我们也会说起周碧莹,就像是说起一个老朋友。后来他去韩国留学,我在一个廉价的旅馆里把初次的欢乐给了一个不是那么喜欢的男生。当然,我也没有爱过W。我们只是,童年玩伴。2017年,在优酷看到久违的乱世香港。我请了假,在家里没日没夜的看乱世香港,看着看着,眼泪就把一切都打湿了。周碧莹和何贵堂躲在海边帐篷一样的破屋子里。外面有海潮声声,偶尔还有海鸥的啸叫。93年1月,我也看过这一幕,二十四年后重看,只是觉得今夕何夕。我还是深爱着周碧莹。我爱她的放荡,她的毫无底线,她的乖戾,她的胡搅蛮缠,她的风情万种。她却深爱着刘则明,她那么爱他,直到最后的最后。周碧莹做了酒吧女,心花怒放的捧起酒杯一饮而尽,喝酒的时候,她眼里有光芒。周碧莹穿着穿帮的90年代初才有的白色运动鞋和牡丹色旗袍小步小步的跑下山坡,像个穿木屐的日本女人。周碧莹打开玲珑精致的皮包取出毒药倒在何贵堂的酒杯里。周碧莹从破旧的地下室里爬出来,外面是下午黄灿灿的阳光,周遭是亚热带的棕榈树。后来我知道,那其实是在贺州和梧州拍的。而张青曾拍过梧州豆浆晶的广告。于是我后来常常网购梧州豆浆晶,喝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周碧莹。周碧莹死在哪一年?五十年代初吗?还是更早?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是我一生最念念不忘的女子。她的堕落如此美丽。她的命运如此够味。17年年底,意外和W取得联系。他说他也没结婚。我在电话这头笑起来。也许我们都是,寂寞惯了的人。闭上眼睛,我想起93或94年初夏的某个下午,在W的床上,他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周碧莹,你这个婊子。啊!太平山下不太平。本文版权归作者秋樱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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