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勇斗狠的爱尔兰人

2021.06.10“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中为西用，每个人都有故乡，回到故乡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件令人心旷神怡的开心事。幼年就举家移民的尚松顿又回到了故乡爱尔兰，他可不像美国的观光客一样是来钓鳟鱼或鲑鱼的，他要回老家殷尼斯费定居。火车到凯索镇，大概是很少看见美国人，一群铁路工人和当地人围了上来，大家七嘴八舌，废话连篇（看来那个年代的爱尔兰乡村的人爱抬杠），把个问路的尚松顿彻底侃晕了，还好，过来一个马车夫拎起尚松顿的行李就走（看来也有不啰嗦的人），这才给他解了围。一路上马车夫一直在窥视尚松顿，在一座小石桥上，尚松顿回忆起来不远处一座简陋的小房子就是自己久违的老家，妈妈当年的话语仿佛在耳边响起。车夫不明白这个匹兹堡来的美国人为啥对那座小房子那么感兴趣，还要买下它，这时候尚松顿才拍了拍满脸疑惑的车夫肩膀亲切的直呼其名说“告诉你原因，麦克林佛林，在我小时候，年轻的小麦克芬诺常帮我擦鼻涕，我是尚松顿，出生在那栋小屋里。”车夫恍然大悟，掩脸而笑。美丽的爱尔兰乡村田园风光，像一幅幅油画令人心旷神怡。不远处一群肥硕的绵羊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游荡，一个一头红发穿红裙子的牧羊女引起了尚松顿的注意，乡野女孩跌跌跄跄的笨拙举止他不在意，女孩那双美丽深邃的大眼睛一下子让他心动，女孩也注意到了这个帅气十足的美国男人，频频回头观望，俩人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教堂外尚松顿主动搭讪女孩，女孩却慌乱的跑了，从车夫那尚松顿知道了女孩的名字：玛丽凯丹纳赫，一个出生在富裕家庭的坏脾气女孩。寡妇莎拉·特兰是殷尼斯费最富有人，尚松顿家的老宅怀特莫现在就归她所有，尚松顿登门去拜访，听说他要赎回那个他家七代人出生的地方，颇不理解，此时玛丽凯丹纳赫的哥哥威尔丹纳赫也来洽谈高价购买怀特莫的事，未来的大舅子威尔和妹夫松顿不期而至。俩人将地价从500英镑抬到1000英镑，丹纳赫悻悻离去。酒馆里听说是老尚松顿的孙子回来了，众人一下子和他亲近了不少，尚松顿请大家喝酒，酒馆里欢歌笑语其乐融融。尚松顿终于回到了老宅子家中，一进门愣住了，房间已经打扫过，壁炉里生着了火，原来这一切是玛丽凯丹纳赫做的，松顿唤出躲在角落里的玛丽凯，突然吻了她，玛丽凯恼羞成怒的煽了尚松顿一个大耳光，松顿把玛丽凯揽在怀里，几句轻柔的甜言蜜语让她安静下来，回吻了松顿后跑走了。尚松顿亲自动手把老宅子粉修一新，普雷费尔牧师和夫人来拜访，闲聊中牧师对松顿这个名字若有所思，视乎想起了什么。麦克林佛林作为媒人去丹纳赫家提亲，玛丽凯丹纳赫一口答应。尚松顿正式来提亲，不想被她哥哥威尔丹纳赫一口回绝，尚松顿拂袖而去，躲在窗后的玛丽凯哭成了泪人。殷尼斯费赛马大会开始前，威尔听说麦克林为松顿和特兰寡妇牵线搭桥，生气的警告他，麦克林趁机透露给威尔，特兰寡妇拒绝他是因为不肯和玛丽凯住在一个屋檐下，如果玛丽凯出嫁了，特兰寡妇就会马上答应嫁给他。威尔将信将疑，问旁边的兰尼根神父，得到肯定的回答。这让威尔挠了头。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威尔家院墙上坐满了看热闹的妇女和儿童，尚松顿西装革履站在院当中局促不安的等待着，威尔领着妹妹玛丽凯出来宣布：我允许这个人追求我妹妹。并在佛林的监督下散步交谈。众人一片欢呼。威尔笑眯眯的走向特兰寡妇，特兰寡妇一脸茫然。于是，小镇街道上出现了奇特的一幕，玛丽凯和尚在前面走，佛林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还不时的纠正他们的越界行为。这样谈对象玛丽凯和松顿感到别扭，走到神父家门外，看见了神父的双人自行车，俩人灵机一动，骑上就跑，佛林急的后面直追，谁知追到小酒馆门前，马习惯的止住了步，见酒走不动的佛林就坡下驴也不管了，进酒馆喝酒去了。解放了的玛丽凯又露出了她野丫头的本性，脱掉鞋袜一路撒了欢的狂奔，松顿只好紧紧跟随，俩人来到寂静的殷尼斯费墓园在狂风大雨中相拥热吻。拍拖，相亲，定亲，婚礼依次进行，拍结婚照时闪光灯的动静像放炮，吓的一对新人一哆嗦。几个人和神父挤眉弄眼的低声祝阴谋成功。正当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威尔突然当场称萨兰达令并向她求婚，特兰寡妇恼怒的摔杯而去，一切真相大白，恼羞成怒的威尔收回妹妹的全部嫁妆和彩礼并一拳打倒了尚松顿，倒地的尚松顿恍恍惚惚记起来自己在美国匹兹堡一次拳击赛上失手打死对手的经历。回到家中，玛丽凯为没有得到嫁妆和彩礼伤心，尚松顿却不以为然，认为玛丽凯小题大做，玛丽凯恼怒的告诉他，没有嫁妆和彩礼的新娘就像仆人，嫁妆是一个新娘一辈子的快乐梦想。这才让尚松顿恍然大悟，重视起来。新婚之夜，俩人分房而居。清晨，新娘哥哥在众人劝说下同意送来了嫁妆，但是答应的350镑金币却扣住不给。松顿专为玛丽凯买了辆小马车，俩人高高兴兴的去赶集，集市上看到哥哥卖掉了一批绵羊，玛丽凯怂恿丈夫去找哥哥要彩礼，松顿不想自取其辱，玛丽凯骂松顿是个无用的人，俩人又为钱的事不欢而散。玛丽凯挥鞭扬长而去，松顿只好徒步走回家。酒馆里松顿和威尔争执起来，松顿又一次选择妥协，这让大家很失望。普雷费尔牧师家，松顿向牧师吐露心声，报上虽然认定是意外，但是作为自己的内心为了钱失手打死有家有老婆有几个孩子的对手，让他感觉宛如谋杀。所以誓言不再出拳打人，现在丹纳赫，还有松顿的太太、朋友都怀疑他胆小懦弱，害怕打架。牧师提醒他财富对他妻子来说不只是钱，这是爱尔兰的传统。松顿还是怀疑妻子爱钱胜过爱他。牧师想邀松顿喝一杯，转念又犹豫了“不行，气味会被闻出来的”，爱尔兰人怕婆的一面表现出来了。松顿回到家，妻子主动递过来一根棍子求打，松顿丢掉棍子握手言和。新娘玛丽凯不辞而别，留下口信因为太爱他，无法与引以为耻的人生活了。尚松顿的爱尔兰人血性被激发出来，他快马加鞭追到火车站，把玛丽凯拽下车，一路拉着妻子走回家去找哥哥威尔要那350镑的彩礼，丹纳赫对阵美国人，一场大战在即，消息传出，火车司机不走了，殷尼斯费人奔走相告，欢呼雀跃，路上不断有人加入围观的人群，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给松顿递棍子让他打老婆的。大家簇拥着这对夫妻来到威尔家牧场，威尔看到怒火冲天松顿拽着跌跌跄跄的老婆来到自己面前“丹纳赫，你欠我350个镑，拿出来吧”，赞许道“原来他也有些爱尔兰人血统”。丹纳赫表示永远不会付钱，松顿把玛丽凯推向丹纳赫表示退货“规矩是你们的，不是我的，没有财富就没有婚姻，我们就此叫停”。在众人面前丹纳赫只好掏钱认怂。松顿拿着钱走向蒸汽炉，玛丽凯配合默契的打开炉门，松顿毫不犹豫的把钱丢进了熊熊炉火中，俩人并肩走到丹纳赫跟前，丹纳赫还想像婚礼上一样突然出手偷袭，谁知松顿早有准备一个躲闪回手一拳击倒丹纳赫，妻子高兴的说“我要回家帮你准备好晚餐”，说完昂首挺胸离去。松顿和丹纳赫俩人大打出手，从麦田打到河边，围观的人不断下赌注，连来做年度拜访的主教大人都投了注赌丹纳赫赢。大概是嫌俩人打架不过瘾，众人也大打出手，现场一片混战，场面有点失控，佛林只好鸣枪叫停，重申必须遵守英国伊丽莎白女王的规则。警察打电话求支援，督查命令代下五磅赌丹纳赫赢，忙坏了记账的佛林。一个老人家在做临终祷告，闻听外面乱哄哄的打架，老人忙爬起来穿上裤子跑了出来。松顿和丹纳赫从街头打到巷尾，还有专人为他俩泼水保持清醒，特兰寡妇和牧师夫人伊莉莎白在远处用望远镜观战，特兰寡妇开始喜欢上了好勇斗狠的丹纳赫。打累了俩人到小酒馆喝一杯，喘喘气，俩人均称已互有好感，但因为付酒钱又怒目相睁，松顿借问酒保时间转移注意力，一记重拳把丹纳赫打出屋外倒地不起了，松顿赢了，松顿和丹纳赫互相搀扶着一块去松顿家吃饭。牧师夫人伊莉莎白回家时惭愧的请牧师原谅，因为赌输欠了特兰夫人三英镑，不想主教大人却愿赌服输给了牧师十五英镑，牧师夫人一下开心了。特兰寡妇终于答应了丹纳赫的求婚，俩人坐着佛林的马车去约会。本文版权归作者唐宁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